破停车场

甜甜maniac

这条不是甜甜相关。


后编辑:说的不是什么特别值得看的东西,但打出来对精神的净化效果是无可比拟的。如果有朋友真的无法消解,也许可以尝试这么做一做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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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可能打出来就要后悔的,下一秒就会觉得自己蠢得没边,但不讲出来真的太难过了,所以当勇气和冲动消失前,我想抓住它。


Inner peace这个词我常见人提及,人将它与“强大”挂钩,我曾企图过它。可我的内心太孱弱了,总在被击打得连连败退,我无法想象这样的安宁有一天会降临。世不可避;桃花源是不存在的。

几天前,我和朋友晚上出门。路过一个国际小学的大门口,发觉正中央的地面用黑漆喷了巨大的字,始作俑者横躺在门口,看来准备空熬上一夜。路灯微弱,可那些字太黑、太大、也太清楚了,令人无法不投以注视:“X主席,您来看看,XXX小学怎样对待残障人士”。他想让人看什么、知道什么呢?天亮的时候,当学生、保安回来的时候,他打算怎么办呢?我有很多疑问,可最终没有停下来、听他说。朋友们在等我,晾下她们不合时宜。我们要去吃一顿气氛轻松的饭,挑起这样的讨论,也是不合时宜。我想,对于这样的话、这样的事儿来说,对的时间太少太少。

前些日子,我上一位老师最后一堂课。他是聪明人,绝顶聪明、记性也好那种;数理化文史哲,均有涉猎,什么都能拈来谈一谈。在他的课堂中,最常提及的是“精英”,与之相对的是老百姓;而这两者之间的关系:率领与跟从——尽管在他的描述里,称作“剥削”与“任凭宰割”也不为过。他讲一种丛林法则,讲书本音乐戏剧该如何成为一个人向上攀登的称手工具。“弱就活该捱着”,是他在临近尾声留给我们的激将。课后,我听见第一排一个同学跑去问他,有点羞赧,十分诚恳:“老师,请问我如何成为一个精英?”

前天晚上,我看到一些人。我不了解他们,也不了解他们擅长的运动,但很奇怪,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我想起在地铁的人流中,有时能很容易地将学生分辨出来。并不是因为他们表象更年轻,而是他们有着特别的气质,是鲜绿色或明黄色,燃得正旺,将他们与被磨砺和洗刷过的人群区分开。更为富足的物质生活使他们打一开始就更加善良,更加热情,也更具正义感。当然,年轻的情感是有时限的,它总会自然而然地,不消多久就被矬磨殆尽。可我总希望至少,至少——生活的环境应该允许它存续得更长久一些。不要塞住他们的嘴,捂住他们的眼睛,不要因为这种情感终将消逝,而及早地将其扼杀,更不要大言不惭地为这种“规训”正名……至少让他们在现实中——而不是书本、电影、小说中——有一刻能期盼,他们可以看见没有边界的世界,他们将面对的是一种自由的生活,一种有尊严的生活,一种义理有立足之地的生活。

我不太清楚自己打了什么,也不想回头看了。就这样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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